67、第 67 章_岑教授的小青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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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7、第 67 章

  岑墨是这么想的,他与柳溪要在这住两天,如果可以因此省下一半房费,是个非常划算的交易。

  房主想了想,觉得自己省了工人费与诸多麻烦,也同意了岑墨的提议。

  双方谈拢后,两位老人还说了谢谢。

  老婆婆用着憋足的英语说道:“你们一定饿了,先吃午饭吧,下午再慢慢打扫。”

  岑墨嗯了一声,回头牵柳溪的手,见她表情古怪。

  柳溪感受到他目光的注视,轻飘飘地移开视线,怀疑道:“你能行吗?”

  他以前可不做这些家务的。

  岑墨不想自己的能力被她怀疑,因此很自信地说:“没问题。”

  柳溪砸了咂嘴,无话可说,“行吧。”

  二人下楼吃饭。

  午餐是老婆婆准备的,比较简单,好在是柳溪喜欢的热食。

  番茄汤汁拌蔬菜意大利面,和一块肉饼。

  两位老人很热情,也很客气,一直在问食物做得符合不符合他们口味,大概是觉得让他们打扫房间很过意不去,老婆婆又给他们做了一份烤香肠。

  柳溪觉得他们用来抹香肠的酱汁很好吃,与酒店里的不太一样,一问才知道是自家做的,老婆婆一见她喜欢,就很开心,说要送她一些带回国。

  老爷爷跟着说道:“我爱人的手艺可好了,不仅会做酱料,还会烘焙各种饼干、蛋糕,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,一定尝尝她做得下午茶,她啊,最喜欢别人夸她做的食物好吃了。”

  老爷爷是退休的大学教授,老婆婆是全职主妇,然而老爷爷谈起她时,两眼放光,如数珍宝。

  老婆婆听他夸奖就一直在笑,那模样仿佛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。

  看得柳溪羡慕不已,这可不是她最向往的爱情吗?

  彼此尊重,互相深爱。

  她笑着说道:“那一定要尝尝婆婆的手艺,我真是太荣幸了!”

  就连岑墨也受到了感染,嘴角浮起淡淡的笑,“一定要尝尝。”

  见两年轻人这样迫不及待想吃她做的食物,老婆婆果然非常开心,这比客气地劝她老人家不要忙要开心得很,没等二人吃完午饭,她就已经在厨房里忙碌起来。

  午饭后,岑墨就跟着老爷爷去仓库拿清洁工具,柳溪一人在院子里逛逛。

  院子里的花架与草坪都是精心修剪过的,此时正值秋天,那些枫叶或火红色或金黄色,层层叠叠地长在树干上,而草坪又是绿油油的,跑着几只柳溪叫不上名字的禽类,一个院子色彩缤纷,生机勃勃。

  在征得主人同意后,柳溪拿出手机拍了许多美照,心满意足地回到屋内,想去看看岑墨打扫得如何,却见他在厨房与老婆婆说话。

  柳溪走了过去,便听见他在说,“我女朋友心脏不好,她不能喝咖啡,可以给她换成茶吗?”

  他知道老婆婆听不太懂英语,所以语速很慢,还用手比划着表达自己意思。

  柳溪微微一愣。

  老婆婆明白了过来,把手里的咖啡壶放下,拿起一个玻璃罐给他看,“我用花瓣与各种果干泡了些花茶,你闻闻看,我想应该非常适合你女朋友。”

  岑墨俯身嗅了嗅,微微一笑,“她一定很喜欢。”

  午后明媚的日光将他那淡淡的笑容染上了一层暖光,暖到了柳溪的心坎上,她又听着他声音再次响起。

  他很是仔细地交代着,“她不能吃生冷的食物,也不能喝冰水,这两天可能要麻烦您三餐都准备热食,如果有比较软的米饭或者面食就更好了,我可以多加点费用。”

  老婆婆脸上一直挂着慈祥的笑,摇摇手说道:“不用加钱,这没什么。”

  …

  柳溪听见二人对话,心里泛起了甜蜜。

  她走回客厅。

  岑墨很快就从厨房出来,看见她一人坐在那,便问她是不是无聊了,想到原本下午要带她在小镇逛一逛,而现在只能把她放在一边,他有点愧疚地拉着她手说道:“我尽快扫干净。”

  柳溪摇摇头,笑着说道,“我和你一起打扫吧。”

  岑墨微愣,但想着自己的确不太会做这些,也不想逞能耽误大家时间,就接受了她的好意,“好。”

  他也想和她在一起,不论做什么都好。

  不过说是一起干,拖地板、修水管这些重活、脏活基本都被岑墨包揽了,即便他有不会做的,也只是让柳溪在旁边教他,并没让她上手,柳溪只负责用电吹风把渗水严重的木地板吹吹干,再找几块吸水的垫子隔离卫生间罢了。

  真正麻烦的是那个破裂的水管。

  老爷爷之前是用胶布修补,但还是会渗水,后来他又和岑墨在仓库里找了一圈能用的道具,岑墨找了个pvc管子重新固定上去,奈何尺寸差太多,衔接处还是会漏水,不论二人怎么处理都没辙。

  忙了一个下午,用现有的工具还是无法修补,只能请工人上门了,老爷爷觉得自己让客人白忙活了,心里非常愧疚,说要退他们房费。

  岑墨也想着是不是要换个民宿住了,但已经天黑了,现在要去哪里找合适的民宿或者旅馆,要找也得明天找。

  柳溪拉着他商量道:“算了,别换了,我觉得他们人这么好,就住着吧。”

  不然这白吃人家两顿饭与下午茶,给钱人家又不要,她心里过意不去。

  岑墨问道:“晚上怎么办?”

  柳溪的声音跟着眼神一起飘了,“一,一起啦。”

  说完,她就羞涩地紧闭下双眼,不敢去看岑墨什么表情。

  结果这事还是她开了口,太羞耻了。

  隔了几秒,才听到他的声音,“好吧。”

  虽然没看到他表情,但听他声音很是平静,甚至有点无奈,反而衬得柳溪有点想太多。

  她脸颊发热地点点头,依然没看他。

  岑墨与老爷爷重新沟通了下情况,问他有没有多余的床垫。

  晚饭后,老婆婆就整理了一套给他。

  岑墨拿着这些在床边打了一个地铺,与柳溪说道:“你睡床上,我睡这。”

  柳溪没有异议,心里却闷闷的。

  到目前为止,他表现都很冷静,竟然对二人睡一间房间毫无反应,是介意还是不介意,是高兴还是不高兴,都完全表现不出来,这让柳溪不太舒服。

  就算是出于尊重她,也不该是这样吧?

  这样的冷淡,让作为女朋友的她感到很失败。

  岑墨收拾好地铺后,抬眸看柳溪,“你困吗?”

  柳溪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还好,便背过他,倒在枕头上。

  不想看到他了。

  不开心。

  岑墨:“等我一会,我先洗个澡。”

  柳溪理所当然把这个“等我”理解为让她等会洗。

  毕竟这人有洁癖,修了一下午水管,身上早就脏了,能忍到这会儿已经不容易。

  她侧身躺在床上玩手机,看也没看他一眼,“去吧。”

  而后她便听到窸窸窣窣翻衣物的声音,然后卫生间的门一关。

  卫生间与卧室就隔着一堵墙,里头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。

  就算岑墨再怎么冷淡,他们到底是住在一个房间里,那每一声落在柳溪心上都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,她光是听着这声音,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
  她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,目光仿佛穿透了那堵墙,看到了卫生间里一些少儿不宜的情景。

  不行不行,得住。

  她的思想太卧龌龊了。

  柳溪拿起手机,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。

  好在岑墨洗澡的速度比平时快,很快就出来了。

  卫生间的门打开,带着一股沐浴露清香的水蒸气弥漫了出来。

  柳溪背对着那一侧,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玩手机,蓦地感到床边塌陷了一块,她疑惑地撑起上半身,发现男人近在咫尺,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。

  她瞪圆眼睛,“你干嘛?”

  岑墨已经换好了一身干净的睡衣,大概是被水蒸气熏过,他的眸子里都含着盈盈水光。

  岑墨看着她说道:“晚上了。”

  柳溪:“?”

  对方的目光低下,掠过她的唇。

  柳溪秒懂。

  见他倾身压过来,她忙推开人,“我,我也洗个澡!”

  她可不想他靠近自己发现她一身汗味!

  柳溪仓皇下了床,从行李箱里翻出衣服,登登登地跑进卫生间里,心里的负-面情绪顿时烟消云散。

  她也很快地沐浴完,一出门就被守在门口的岑墨拦腰抱住。

  柳溪呀了一声,诧异地问道,“你怎么在这?”

  岑墨一句话也没说,低头看她,就像是猎食者盯上了猎物,眼底暗光涌动,随时要撕开平静的伪装。

  他低下头,呼出的热气,让柳溪的睫毛颤了颤,在感受到他靠过来时,她闭上了眼睛。

  他用两只手指勾起她的下巴,将一个湿润的吻印在她的红唇上。

  不同于前几次的温柔与隐忍,这个吻是炽热,急不可耐的。

  一时承受不住他的力气,柳溪往后退了两步,岑墨自然而然地往前,将她抵在了墙上。

  他已经忍了一天,忍不了。

  所有的冷静、克制在触碰到她的一刻,都化为乌有了。

 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,他觉得低头有点费劲,便又像昨晚那样把她压在了床上。

  一瞬间,高大的身影倾覆下来,柳溪就像是跌入了火海中,周身都是滚烫的气息,几乎要把她每一寸皮肤烧灼。

  直到此刻,柳溪才感受到他这克制了一整天所释放出来的热情。

  她最初还有点矜持,半推半就着,后来被吻得意-乱-情-迷,双臂便勾上岑墨的脖子,主动又青涩地回应着,大概是被亲得时间长了,她觉得光用鼻子呼吸不够,便开始喘气。

  一抽一抽的,声音很轻很细,就像小猫一样。

  这样的声音钻入岑墨耳中,是销-魂的,蚀-骨的,烧得他理智灰飞烟灭,一种极度陌生的欲念与占有欲疯狂侵蚀他的心,让他想要狠狠欺负她。

  岑墨低头咬住她的唇,在听到她呜咽一声时,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,强势掠夺起来。

  欲-念来得又快又汹涌。

  经过了昨天一整夜的体验以及今日一整天的思而不得,他早就不满足于那种蜻蜓点水般的亲热了,只想与她贴得再近一点,近一点。

  不仅仅是嘴,还有……

  他的手难以自持地从她衣摆探进去。柳溪就穿着一件睡衣,里头什么也没有。

  突然察觉到腰间触到的火热掌心,她的心差点从胸腔跳出,慌乱地捉住他不老实的手,“你,你……”

  她被吻得舌头都麻了,吸着气,话都不利索了,双目无辜地望着岑墨。

  一对上他的视线,才发现那双平日里清透的眸子此时染着欲-念的氤氲,眼底微微发红。

  岑墨嗓音低哑,“可不可以……”

  那个字还没说出口,但柳溪已经从他嘴型读出是“”,她整张脸都涨红了,阻止他把那可耻的词说出来,“不,不行!”

  岑墨没说话,也没动,定定地与她对视,眼里的欲-望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。

  这人明明以前和个冰山似的怎么都撩不动,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?

  柳溪后悔与他一个房间了,她不该对他那么放心,他与以前不一样了,此时的她简直就是落入大灰狼嘴里的小白兔。

  她推着他说道:“这才第二天……不可以。”

  第一天就亲上了,第二天还就摸上了,那第三天是不是就……

  想到他们明天还要睡在一个房间里,柳溪浑身都燥热了起来。

  岑墨不认可她的说法,“之前不算?”

  不提之前还好,提到之前,柳溪想起自己几次主动索吻被拒,简直是被钉在墙上的耻辱,她瞬间不想便宜这狗男人了。

  “不算,忍着!”

  “……”

  原本还半推半就的人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坚决地拒绝起他,让岑墨很是不解。

  她虎着脸瞪着自己,仿佛他的手胆敢再往上移一点,她就要翻脸不认人。

  岑墨大概猜到自己说错话了,默默抽回手,低头亲亲她的唇角,讨好道:“不要生气。”

  虽然他没猜到是哪句说错。

  经过这样一岔,旖旎的气氛被破坏了不少。

  柳溪人也清醒了过来,都怪他每次亲得她晕晕乎乎,差点让他得寸进尺了,她不满地揪住岑墨的衣领问道:“你是不是亲过别人?”

  为什么吻技这么好?

  岑墨:“没有。”

  柳溪嘀咕着,“在国外三年也没有?”

  岑墨:“没有,光顾着生你气了。”

  第一年生气她把他甩了,后来两年生气她不找他。

  尤其是头几个月,一想起这事,就气得他饭都吃不下。

  柳溪挑眉,“你是在说我很过分?”

  岑墨忙道:“是我过分。”

  那时候他觉得都是她的错,还痴心妄想等着她来和自己道歉。

  然而他现在很后悔,过去的三年里,她会不会也交过别的男朋友,会不会也和别人亲吻过?

  别的他不知道,光覃戈一个,他就撞见过,虽然被他断了,但谁又知道后来会不会……

  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样乖顺的模样,想到也有别的男人尝过她的滋味,岑墨酸得像是吃下一颗柠檬。

  可他又没勇气与柳溪求证这些。

  因为这会显得他更加活该。

  如果不是他自己造孽,他们本可以很好很好。

  往事不提,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也不放手了。

  岑墨伸手握住柳溪的手,十指相扣,眼里的欲-望淡去,化为缱绻的柔情,“以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要和我说,有时我太忙了,的确会忽略你,虽然我尽量不让这样的情况再发生……”

  但他也是人,不能做到那样的完美。

  他说:“我要有什么缺点,你能不能提醒我?”

  一个人是很难发现自己的不足,更别说是一个天之骄子,天才的光环掩饰掉了所有的不完美,哪怕他性格糟糕透了,在别人眼里也不会是缺点,反而成了特立独行的标签。

  岑墨并不是不愿意自我剖析,只是这个过程太长痛苦,也未必能够做到完美无瑕,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感情,害怕自己再次无意识伤到柳溪,所以更希望她能点明。

  柳溪听到他这样坦诚,心间一暖,也敞开心扉说道:“我以前也做得很不好,明明知道你很忙,还喜欢缠着你,是我太没安全感了。”

  她现在知道了,所谓安全感并不是从男朋友身上找来,而是自己给的。

  只有自己变得更好了,才会有足够的安全感。

  她看着岑墨说道:“如果你发现我的缺点,也直接告诉我好不好?”

  在成长的路上,能够彼此提点,相互帮助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。

  岑墨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溪溪,我不想和你分开了。”

  柳溪心底荡漾开了甜蜜,重新环住他的脖颈,“我也是。”

  岑墨笑着重新吻住了她的唇。

  这一回不带一丝欲-望,只有浓浓的爱意。

  第二日清早,柳溪被卫生间的流水声吵醒,她揉了揉眼睛,从被窝里探出头。

  日光隔着帘子透进卧室,照在她床边的地铺上。

  而地铺上的人已经不见,只留下两件外衣。

  哪怕昨晚那样浓情蜜意,他们也没越过最后一道底线,岑墨还是老老实实地睡在地上。

  柳溪赖了一会床,岑墨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。

  她困顿地问道:“你怎么又洗澡啊?”

  岑墨顿了下,“吵到你了?”

  柳溪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,“也该起来了。”

  岑墨弯腰捡起地铺上的外衣,柳溪脚丫从被窝里伸出来,碰了碰他大腿。

  岑墨转头,见她在被窝里笑问,“睡得好吗?”

  他违心地说道:“还可以。”

  他不想说自己又是一整晚没睡。

  有她在身边,根本睡不着。

  好在他熬夜成习惯,哪怕睡眠不足,第二日也依然精神,所以柳溪根本看不出他的状态。

  他反问道:“你呢?”

  柳溪点点头,“挺好的。”

  岑墨穿上外衣,“那就好,我先下楼了。”

  他自觉地退出房间,给对方留下私人空间。

  柳溪从被窝里钻出,换衣服、刷牙洗脸,等她到楼下时,房主已经准备好了早餐。

  面包、白煮蛋与热牛奶。

  老爷爷又问二人今天打算去哪里玩,他热情地介绍了当地值得游玩的地方。

  柳溪与岑墨便决定听老爷爷的建议,上午去爬山,下午在镇上逛逛。

  他们还问了老爷爷要了野餐垫与一些工具,老婆婆听说他们要上山,又客气地给他们准备了一些面包与水果,“爬山比较辛苦,饿了吃一些,省得到镇上买了。”

  柳溪接过她的好意,“好的,谢谢婆婆。”

  她忍不住问岑墨:“这些也算住宿费里了吗?”

  岑墨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
  柳溪:“我觉得婆婆都不把我们当客人了,更像是当孩子对待,我们走的时候,要不要给他们送点谢礼?”

  岑墨:“你定。”

  柳溪嗯了一声,已经想着要送点什么中国特色的礼物给他们了。

  二人穿过小镇,就到了老爷爷说得那座山。

  这次爬的山没有长白山那么高,但因为人烟稀少,山路也没好好修过,比较曲折。

  岑墨一路护在她身后,如果遇到比较窄的地方,就让她往里走,遇到陡峭的地方,他站在前头拉她一把,走到宽敞点的地方,便停下来让她休息一会,喝一口水,吃点零食。

  这一路二人一边走一边看风景,倒也乐在其中,虽然比长白山的路难走,但柳溪一点也没觉得累,心里还甜蜜蜜的。

  他们很快就爬到了山顶,极目远眺,如老爷爷说得,正午日光最充足的时候,能看尽湖光山色,而他们所在的小镇被层层叠叠的枫叶所包围,就像是人间仙境。

  二人在山顶铺了野餐垫,一边欣赏着风景,一边品尝老婆婆烘焙的面包,过得很是悠哉。

  不过下山后就不行了,柳溪到底是缺乏运动的人,回到小镇后,小腿就酸酸胀胀地让她路都不会走了,二人不得不放弃了游玩小镇的计划,提前回了民宿。

  岑墨是个爱干净的人,爬山爬得一身汗,回来后就第一时间去洗澡了,而柳溪累趴了,直接坐到了床上,拿了个枕头垫脚,而后架起笔记本干活。

  过了一会,柳母发来一个视频要求。

  柳溪看了看时间,这个时候正好是国内晚上,她直接就接了起来。

  屏幕里立马出现了两个脑袋——她的爸爸和妈妈。

  “你怎么在床上啊?现在几点啊,要睡了?”

  “你这是住在哪里啊,不是前几天的酒店?”

  …

  柳溪:“这是民宿,我们出来旅游了。”

  柳溪两天没和父母视频,只用文字汇报过自己的安排,还没来得及更新行程,夫人虽然知道她与岑墨来德国参加会议,但不知道二人一起出来玩,更不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。

  柳父:“哎,帮镜头转转,我参观参观下,看上去很不错。”

  柳溪把手机镜头一切,转着手机,大致将卧室的情况录入视频里,“这是我的卧室,我现在腰酸腿酸,下不了床,晚点让你们看看外面的风景……”

  柳母听说她不舒服,关心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  柳溪:“没什么,今天做了大运动,太累……”

  她话还说完,岑墨洗完澡出来,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,一边走到了她视频镜头里,对她说了一句,“我帮你浴缸放了水,去泡澡吧。”

  柳溪端着手机怔住。

  视频那头的两人静默了半晌后,柳母才精神恍惚地问了一句。

  “运动……太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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