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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5婚内性5合法

  ()回去之后,关择言就拆了那盒动感大颗粒的。//百度搜索八戒中文网看最新章节//他套好后还故作邪恶地一笑,“受不了了,可以求饶,绝对手下留情。”

  结果安芮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,“我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要到了……”

  关择言愣愣地看着软绵绵瘫在床上的安芮,“这么强劲……也不等我……”

  安芮拿了旁边的枕头盖在自己脸上,“不要看我,不要看我,谁让你买的都是带颗粒带螺纹的啦。”

  关择言去扯她的枕头,“让我看着,这样做不带劲。”

  “不要!”安芮死死地压住枕头,“你要继续就快点,不继续我就睡觉了。”

  关择言低低地在嗓子眼笑了两声,“坏蛋!”然后迅速地运动几下也释放了。

  第二天一早,因为没有睡衣首次裸睡的关系,关择言又来了兴致,并一再强调说必须把之前吃的几个亏给赚回来,便又熟络地挑逗起安芮的情绪来。

  安芮也算配合,在温暖的被窝里仍把他热烘烘的身体抱紧。

  这次关择言学乖了,只用了个普通装的草莓味。

  一起都是那么和谐,却仍有不和谐的声音闯进来。

  安芮接起电话,是说她接的案子有新进展了,希望她能过去一趟。安芮看看关择言,歪着嘴无声地笑笑,“我现在人在外地呢,赶过去至少中午了,而且我没开车。要不你让小美走一趟吧。”

  “这是个重要的线索,小美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处理。这样吧,你坐车过去,我让小美开车过去与你汇合,你看怎样?”

  安芮看着关择言不满地顶了两下的表情,不禁再次哑言失笑,“你都安排好了,还能怎样呢,我尽快赶过去吧。”

  “现在就你最能办事了。”

  安芮咂了下嘴,笑道:“老板,你就不用再抬举我了,我会过去的。”

  关择言看着她,没有开口。

  安芮也看着他,最后还是没忍住,先投降了,“你也听到了,工作,工作呀。”

  关择言用力地顶进几下,表情是孩子气的,“工作,工作,一天到晚就是工作。”

  安芮用手拍拍他的脸,“好了,这个亏就先欠着,等我回来再一并算吧。你要是……要是……”她酝酿了好一会,“要是现在拿不出来,就快速运动几下,然后拿出来吧。”

  关择言憋着气道:“真当我原始生物了!”他深吸了一口气,就那样把硬挺挺的欲望从潮湿温暖的洞穴里抽了出来,这是多么需要毅力啊!“你去吧,我不送你了!”

  安芮起床快速收拾,临走前还特意坏心眼地说了句,“你要么自个儿打飞机也行,我先走了啊。”

  关择言一扬被子□胸膛地坐起来,“安芮!你回来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!”

  安芮轻轻的笑声伴着酒店房门“啪”地关上。

  关择言再次倒回床上,想着从戒毒中心出来后的安芮,笑容就不知不觉地爬满了他整张脸。虽然不知道安芮怎么突然转变了,但原因不重要,重要的是结果。他笑过后,歪了歪嘴,看着自己昂首挺胸的老二,最后还是一边想着安芮一边打飞机。

  关择言和安芮的生活有着前所未有的提高,不是指物质上的,而是精神上的,情投意合上的,两情相悦上的。

  直到这天关择言下班后,在信箱里收到戒毒中心寄过来的检查报告,这样美好的状态被他一个人率先打破了。

  关择言拿着大号牛皮信封上楼,安芮又去出差了,他没有拆开来看,而是放在了床头的抽屉里。

  “哪天回呢?”关择言打电话问安芮。

  安芮笑着问:“想我呢?”

  “嗯,想,很想很想。”

  “呵呵,明天就回。”

  关择言沉默了一会,接着才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
  安芮笑起来,“怎么,还能睡不着了?”

  关择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把那份报告的信封抽出来,“我之前的检查报告寄过来了。”

  安芮心里咯噔地挑了下,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云淡风轻的,“怎样?是在标准水平线上吧?”

  “还没拆。”

  “那你拆开来看看啊。”

  “等你回来拆。”关择言把信封放回抽屉里关上。

  “唔。”安芮想了想,道:“那这样吧,要是结果在标准线上的,你请我吃饭,要是结果偏离标准线的,我请你吃饭。所以呢,你先定好位置,明天我回来,我们就过去。”

  关择言向着空中吹了个烟圈,“老婆你怎么好像一点不担心啊?”

  “因为我觉得你请我吃饭的可能性比较大啊,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安芮换了个耳朵继续说电话,“所以你去定位吧,我要先去做事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哦,不能订英记哦!”

  关择言终于是笑起来,隔着电波,亲了安芮一下,然后再挂电话。

  安芮揉揉之前被压得微红且木木的耳朵,放下手机,盯着屏幕直到它自动黑屏。她怎么可能不担心?但她又怎么可能表现出一点点的担心?要给他,要给自己,一个全新的忘却过去的环境,她提醒自己,必须要做到。

  第二日安芮出差回来,开车把小美送回家之后,再开回自己家那段路却开得极其缓慢。再长的路也会走完,再慢也会达到。安芮把车停在楼下的临时车位上,透过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看向自家二十九楼的窗户。白天,没有开灯,也不知道有没人。安芮沉默了好一会,终于拿出手机拨了关择言的电话。

  “回来了?”

  “嗯,在家吗?”

  关择言看着面前的大号牛皮信封,“在家,你先回来吧,反正还早。”

  安芮笑了又笑,无声地,她要把笑容感染到声音上。练习两回过后,她放轻松声音道:“那你下来吧,我就在楼下。”

  关择言笑笑,把牛皮信封压在客厅的茶几上,“行,先去吃饭。”

  点好菜后,安芮又突然道:“我觉得,应该把心心接上的。”

  关择言挑眉看着她,“那我现在过去?”

  安芮一笑,“现在还是算了,心心也应该吃过了。”

  关择言敲敲桌子,“尽管推到我身上来好了。我习惯了,我想心心也习惯了。反正坏事都是爸爸做的。”

  安芮夹了一口凉菜放进嘴里,边咀嚼边笑,却是憋笑。

  饭后安芮却提议去逛街。

  关择言有些诧异,“你不累?”

  安芮微笑,“还好啦。”

  关择言沉默一会,又说:“先回去拆报告看看吧,我还没看呢。”

  安芮挽着他,身体与他紧紧相偎,“你怎么也不拆呢,不是让你先拆来看看吗?今晚饭你刷卡了就刷了啊,不再重算账了啊。那一会给心心买好东西,就回去吧。”

  关择言笑笑,“要不,以后我上缴工资,你再发我零用钱吧,好不好?”

  安芮郑重而干脆地回道:“不、好!”

  “为什么?”关择言侧头看着她,“掌管经济大权呢。”

  “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。”安芮拉他去挑心心的外套,“各管各的,不是挺好?”

  “那心心今晚的衣服谁买单?”

  “呵,当然是爸爸呀。爸爸今晚没接心心一起吃饭呀。”

  关择言无奈地耸耸肩,“反正都推我身上就对了。”

  安芮抿唇划了个大大的微笑,“我觉得这件衣服好,心心穿上了,把遗传自你的那种冷酷感觉全表达出来了。”

  关择言看了看,直接拿了心心穿的号就去付钱,等服务员开单子的时候,回头对安芮笑道:“明明那种冰冷的感觉是遗传自你的。”

  逛完商场,关择言开车去岳母家接心心,少不了的补品礼品水果的一堆。关择言拎了满手,安芮只拿着刚给心心买的那件外套。

  安妈妈抱着关雎开门。

  心心一看见关择言就立刻扑到他身上。

  安妈妈赶紧接过关择言手上的东西,笑着唠叨:“买这么多东西来干什么,说了你们多少次,不要买东西,浪费钱。”

  “要的。”关择言抱住心心,笑道:“叫我什么?”

  “爸爸。”心心趴在关择言肩头,立刻看见了他身后的安芮,手舞足蹈地要扑过去,“妈妈,妈妈。”

  关择言只好把小家伙转手,表情有些挫败。

  安芮却没接,把手提袋往上提了提,笑着说:“心心你看爸爸给你买的衣服,让爸爸多抱一会。”

  一家三口子再坐了会就回去了。把心心安顿好等她睡下,关择言才拉住准备去洗澡的安芮。

  安芮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,“哦对对,拆报告。”

  关择言把牛皮信封递给她,“如果……检查结果不好……怎么办?”

  安芮撕信封的手明显一顿,但很快又把动作顺下去。她没有抬眼,笑容清浅自然,语气也是轻松自得,“如果真那样,我就把心心送回爸妈家一直带着,而你,就由我一直带着。”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,此刻她慌得没有比生关雎前少多少。

  关择言没说什么,实在觉得调笑太不适合此刻的气氛。他坐到了地板上,一手搭着安芮的大腿。

  安芮把信封撕开,抽出里面几张薄薄的A4纸,极快速地浏览了一遍,然后把检查报告都拍在他胸口上,“好了,你可以不被我带着了。”

  关择言拿过报告一一细细地看了。一切,都好。他想,这次他应该是真真切切地戒断了吧。

  安芮当时的激动也是只有她自己知道。她把报告拍到关择言身上之后,就起来看似淡定地进去洗澡。

  当热水从头顶浇下来的时候,眼角也渗出了泪。安芮跪在地砖上,捏着毛巾捂在胸口,后背是哗啦啦的热水从上往下砸。这么长时间了,没有复发,指标良好,真的过去了,那一段可以算是真的过去了。再纠结不止是把关择言往悬崖上推,也是把自己往死里逼。她有漂亮又聪明的心心,还有体魄健硕内心体贴的关择言,工作上名气渐大,生活上轻松愉快,她该满足了,真的要该满足了。

  安芮听到房间门打开,一会又关上的声音。她知道关择言是进来拿衣服去外面的卫浴洗澡。她扶着瓷砖站起来,仰脸对着莲蓬头大冲。直到眼皮上的毛细血管全舒张开来,就想这样闭着眼睡过去,她才睁开眼睛,适应了一下浴室里的亮度开始正式洗澡。她洗了头,用了精华油快速焗发;抹完沐浴露,又拿玫瑰磨砂浴膏搓了身体;洗了脸,还在冲头发冲身体的时候做了个简单的面膜。再出浴室的时候,两手的指头上都是皱巴巴的皮。

  关择言在床上捧着IPAD插着耳机看电影,看见她出来,便把东西收好,滑进被窝里,拍拍旁边的位置,“快来睡觉。”

  安芮打散了头发下来搓干,“我要出去吹一下头发。”她拿了吹风机去外面的公共卫浴吹头发。吹了一半,从镜子里看见关择言从后面走过来,抱上她的腰。

  关择言在她肩窝上嗅了嗅,“洗那么久,用香水泡浴去了?这么香。”

  安芮笑,把头发扬了扬,“洗净擦干了等上桌啊。”

  关择言从后面箍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,“上道!”

  安芮拔了插头,把吹风机塞他手上,“等我这次的案子结束后,我们带上心心一起去玩一玩吧。”

  “好呀,去哪里?”关择言想想了,眨眼道:“法国?”

  安芮差点笑喷,“又不是去谈恋爱补蜜月,带着心心呢,大自然的地方就很好。”她也想了想,问:“要么厦门,要么海南吧。”

  “都是海边,随便你吧。你时间定下来了,我就去请假。”

  “那就海南吧,刚好可以过个暖冬。”

  “行!”关择言把吹风机往洗脸池旁的地方一放,抱起她就往房间走,“别的问题稍后再讨论,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上桌。”

  安芮圈着他的脖子,笑着低声道:“一会动作轻点,别学上一次那样,半路把心心吓醒。”

  关择言用鼻尖点点她的鼻尖,“历史不可能重演!”

  安芮的案子开庭时间很巧地定在了元宵节。安芮和关择言商量好,报旅行团的时间就定在了农历年十六,也就是结束后就立刻收拾收拾走的。

  关雎还小,正是对各种事情都好奇的年纪,兴奋得新年也不要过了,就天天数着日子,天天嚷着还有几天,又还有几天。

  终于让她盼到了元宵节这天,关择言也提前请了假,带着她在市区里逛,等安芮案子结束,就一家三口去吃个团圆饭。

  案子准备得很充分,过程十分顺利,结果也是预料之中的。

  “安律师,谢谢你,真的太谢谢你了。”

  安芮挂着职业微笑,“应该的,我也是按照事实说话。”

  这时候原告的阿姨愤愤地走过来要抓安芮的头发,被小美和几个保安拦住了。那原告被扯开了大喊:“狗屁事实,你个被狗吃了良心的,要有报应的!”

  安芮皱了下眉。

  “安律师,今晚有空吗?一起去吃个饭吧。”

  安芮再次把微笑挂上,“下次吧,晚上和家人一起吃饭,李先生也和家人吃个团圆饭吧。”

  那人也不再坚持,笑了笑道:“今天的确是该和家里人团聚,那不打扰安律师了,以后有机会再请安律师吃饭。”

  安芮点点头,让小美自己回去,她就开车往市中心赶。今天这日子特殊,很多人都是一家大小出来吃饭的,车位自然就紧张起来。安芮把车停到了拐一个弯的小区里,再走过去。

  明明还早,但冬天的天就是黑得早。五点刚过,天就已经暗下来了,华灯初现。但这边的人可能都出去吃饭了,街上没几个人,萧条的街景很适合冬夜的寒冷,却不适合今天这个日子。

  安芮边走边拿出手机拨电话给关择言。电话响了好几下,却还没接。她挂掉电话把手机揣兜里准备专心过马路。突然有一只手箍上她的脖子,下一秒,有一个尖尖冷冷的东西抵在她颈侧的大动脉上。一个男子的声音从耳后方穿过来。

  “跟我走。”

  安芮觉得全身一下子冷得麻起来,血液都凝住不流动了。她咽了下口水,舌底都是冰凉的,“你,你冷静点……”

  “闭嘴!闭嘴!闭嘴!”那男子的情绪十分不好,连喊了三句之后左手突然用力收紧。

  安芮只觉得那一瞬她都要死了,再不敢说半句话,只好拖着两条腿跟着脖子上的刀子走。

  那男子带着安芮走去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。

  安芮本来也是要过来这边找关择言和关雎。想着关择言就在附近,她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,可转念一想,心心也在附近,她的心又吊起来了。安芮感觉到他停下来,自己也不敢再走了。

  周围开始慢慢在远远的地方围起来一圈人围观。

  安芮看着人群,压着心跳与颤音尝试问道:“你……是要钱财吗?”

  那男子用刀柄在安芮的头上敲了一下,“***!叫你闭嘴!闭——嘴!”那男子不止情绪不好,连身体的状况也不大好。

  安芮先是感觉到头顶被刀柄敲了一下的地方冰冰冷冷的疼,像被锋利的刀子从中间剖开一样。她整个人慌得没有言语,没有动作,甚至呼吸也屏住了。直到身体再承受不住没有氧气的供应,她才抖着张开唇,一截一截地呼吸。身体重新吸入氧气,重新恢复运作,安芮便感到那男子的手一直在抖,也幸好她现在没把刀锋紧紧地贴在她的脖子上,否则刺穿大动脉,她就没救了。难道这人也跟自己一样慌吗?安芮想。要钱?抢劫?第一次?那怎么会刚才她问他是否要钱财的时候,要她闭嘴呢?他似乎很讨厌她说话,一直只说过一句话,就是叫她闭嘴!

  有人报警了,很快警车就到了。随着那个警铃的声音,围观的人更多了。有些甚至是从旁边购物大厦的玻璃幕墙那看的,一圈圈扶在不锈钢的扶手围栏上往下看。

  关择言也听到那个警铃的声音了,于是抱着心心过去玻璃幕墙那看看都在围观的是什么事。

  关雎却还想玩,突然被爸爸抱走了,有小情绪,喊着嚷着还要玩,手手脚脚也是朝着关择言身后的方向。也正因为这样,她才没看见她的妈妈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,席地而坐。

  关择言的心一下子紧缩,连着抱心心的手也一下子用力。但他还知道自己抱着心心,还抱着他和安芮不到三周岁的女儿,绝不能让她看见,也绝不能让她在之后他救安芮的时候让他分心。

  关择言抱着心心冲向自动扶梯,一边拨电话,一边跑下去。

  “爸爸,爸爸怎么了?我们还玩呀,妈妈都没到呢。”

  “爸爸让叔叔带你先回外婆家,绝对要听话,爸爸有些急事。”

  “那妈妈呢?不等妈妈了?”

  “妈妈也临时有事,总之你要乖,跟叔叔回外婆家,一切听话,不闹,知道吗?”

  关雎嘟嘟小嘴,不情不愿地道:“都没玩够……你有事,妈妈也有事,你们都有事,都不要心心……”

  关择言的心被这话刺到了。他也是慌的,从来没有如此慌过。他一时没控制住,就对关雎吼了出来,“谁不要你?!谁不要?!爸爸妈妈都在,一定在!你妈妈会没事的。”

  关雎从没见过她爸爸朝她如此大声如此凶地说话,吓得讷了半晌,然后小声地问道:“妈妈有什么事了?”

  关择言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才失态说漏了,“没事,你反正乖乖的,别问了,爸爸送你去叔叔的车里。”

  关雎刚才是真被吓到了,眨巴着眼睛低声道:“哦……”

  关择言把心心送上了110的警车,跟同行亮过身份,报了岳父岳母家的地址,只简略说过有急事要处理,就走了。

  关雎趴在车窗上,“爸爸什么时候和妈妈过来接心心回家?”

  关择言的脚步一顿,“很快。你先在外婆家吃饭,要是晚了爸爸妈妈还没来,你困了就先睡。要听话,知道吗?听叔叔的话,听外公外婆的话。”

  关雎努了一下小嘴,拉长声音,“哦——”

  女儿这一声略带委屈的回答,听在关择言耳里特别的揪心。他不知道今晚的情况会怎么发展,他情愿被人用刀架着脖子的那个人是自己。

  关择言拉起警戒线进去,简单交代了两句,转眼看向安芮,她的情况还算好,再看向她身后劫持她的男子,那人的状况就相当不好了。他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,所以一看就知道,那男子肯定是毒瘾发作了。

  谈判专家正在和那男子交谈,试图缓和他的情绪。

  关择言不敢多看安芮,怕引起那男子的注意,有可能激化他的情绪。他转头问:“那人有什么要求?”

  一个倚在警车旁的警察说:“毒瘾犯了,要求我们给他提供海洛因。”

  关择言抿唇转回身,双手抱胸看着安芮和她身后的男子。他的姿态都是装给别人看的,其实他在慌,整个人都在微微地抖。如果那人的手抖一抖,再微微地抖一抖,尖刀就要刺进安芮的皮肤里了,薄薄的皮肤下面是大动脉……

  安芮在看见关择言的那一刻,心里就安定下来了,还平平稳稳地略略移开了脖子,使得那刀子与皮肤不再你贴着我,我贴着你。

  关择言看谈判专家与那男子交谈了近半个小时,却仍是一点成效也没有,慢慢就开始急了。他在警戒线的边上来回踱了几步,终于没忍住,在110的警车里抽了瓶新的矿泉水走过去,离那男子还有近十米,就被叫停了。

  那男子一手勒紧安芮,那尖刀的手指指关择言,又指指安芮的脖子,“站住!站住!”他说完两句后死死地闭着眼甩了两下头。

  关择言趁这机会,又走近了两步。

  那男子睁开眼看着关择言,情绪明显激动起来,用刀子抵住安芮的脖子,但没抵好位置,却是有些近有些用力了。

  安芮的脖子靠锁骨的地方立刻渗出血来。因为刺在骨头上,而且并没有下猛力,所以就是渗了几滴细小的血珠。

  关择言慌了。立刻站在原地,拿着矿泉水双手投降,“我不动,我不动了。你冷静点,冷静点。”

  那男子深呼吸一口,身体明显在颤。他用刀指指关择言,“把矿泉水放在地上滚过来。快点,快点去给我准备东西!要死了,我要死了!你们要是不给,我就把这个女人杀了!”

  关择言看看安芮,而她也正看着自己,表情有些痛苦。他抿唇咬牙,只好照做,把矿泉水放在脚边滚了过去。

  那男子用脚把水勾过来,“要喝自己去拿,别,别耍花样,刀子在你脖子上呢。”

  安芮被刺了一下,是真慌了。虽然关择言在,但现在却是个无能为力的情况啊。她抖着手把那瓶矿泉水捡起来,想从瓶身上汲取一点刚才关择言握过所残存的温度。可惜,正是冬夜,瓶子在地上滚了几滚,就再没留下一点热度了。她拧开瓶子,喝了冰凉冰凉的一口矿泉水,“你有没路子能拿到海洛因,你光是这样说让警察去拿,也是难,他们去哪给你拿?你这样没有那东西肯定难受,不如给他们指条路子,好让你解脱了,也把我放了。”

  关择言也顺着话接下去说:“你有没什么老乡或者朋友现在手上有?”

  那男子闭着眼拼命地摇头,连带着手也一起抖。

  安芮那个伤口又深了些,然后刀子顺着往下划下去,幸好下面有毛衣和打底衫,还有胸罩,倒是没划得那么深,伤到肉里。

  关择言淡定不了了,但这时候却更不能急躁,否则受伤的还是安芮。他压着气息说:“哪有,你说,我去给你拿。”

  那男子用力地撑开眼,又把手提回上去,把刀尖对准了安芮的大动脉。“你当我傻啊?!”

  关择言有些爆发了,“那你想怎样?!”

  后面一个警察拉住他的手臂,低声劝道:“冷静点,你这样激怒他的情绪,反而不好。”

  关择言抿着唇,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他扶着那警察的手臂转脸说道:“那人是我老婆,你叫我,怎么,冷静得了……”

  那警察愣了愣,接着才说:“是嫂子啊……那也得忍着,嫂子的命在他手上呢。”

  关择言转回头看着安芮脖子上的伤口,鸡心领的白色羊毛衫上一滩血迹。他是真的再忍不住了,低声说道:“联系狙击手!”

  虽然关择言不是那警察的直系上司,但毕竟是副处级的,于是那警察立刻转身打电话照办。

  那男子越来越难受,终于喊道:“给我电话,我联系我老乡,你们不许动他,否则我捅死这个女人!”

  关择言连忙掏出自己的手机走过去,走到十米的时候,依旧被叫住。他站在原地,摊摊手,“这么远,手机滚不过去,扔过去摔坏了,还打不成呢。这样,我再走近一点,然后给你递过去,你自己打电话。”

  那男子又开始头疼了,拼命地眨眼,并用力箍紧了安芮的脖子。

  关择言知道,绝好的机会来了,他不能错过。他走得很慢,一步又一步。当他离安芮还有两米左右的时候,那男子十分警觉地叫他站住。关择言只好听言,站在了原地,然后伸出手把手机递了过去。

  那男子松开箍着安芮的手去拿手机,却把刀子紧紧地贴在安芮的肌肤上。

  关择言在那男子的手拿上手机的那一刻,立刻松手去抓上安芮的胳膊要把她拉过来。

  那男子一下警觉,极快地伸出刀子刺向关择言。

  “啊——”安芮惊吓的声音几乎与动作同步,她还没叫完,手已经生生地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刀子。

  关择言一把把安芮抱了过来,而安芮却呆了一样还握着那尖刀。关择言厉声对她喝道:“快松开手!”刀子这时候才应声落地。

  至于那男子,已经被后面一拥而上的警察迅速地制服了。

  120的急救车就停在他们身后待命。小护士奔上来立刻给安芮做简单的包扎止血。

  安芮坐到救护车里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呆的。

  关择言把她抱在怀里,又心疼又生气,“他那一刀我自己能躲过去,你傻不傻,你手又不是钢又不是铁,跟刀子较劲!脖子上的不深,你倒自己来了刀深的!”

  安芮把脸贴在他胸膛上,听着他的心跳,“嘭!嘭!嘭!”沉稳有力,让她十分安心。虽然脖子上疼,手上也疼,但在关择言的怀里,很安心。她抿了抿唇,一眨眼,眼泪就滑下来了,“择言……”

  关择言连忙用手给她擦掉眼泪,把她搂得更紧一些,“好了好了,我不对,我不该凶你。”

  安芮把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口,蹭了又蹭,“明天不能去海南了……”

  关择言摸摸她的头发,“等你好了我们再去。”他顿了下,又道:“回去跟心心就说爸爸有事,不能请假去了。”

  安芮坐正了身体,低头看着自己被缠起来的右手,“就说……妈妈不小心摔了一跤,磕到石子了,伤了脖子和手,暂时不能去了。”

  “石子怎么能弄出这样的伤口来!”关择言说话的声调又上去了。

  安芮略略抬头看着他,“她现在又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能弄出什么样的伤口来,这件事就不要跟她说了,她还小。”

  关择言揽着她沉默,一会之后叹了口气,没再说话。

  救护车开到医院,拍了片,没有伤到骨头,又重新清理过伤口,再次包扎好,不需要住院护理。

  关择言牵着安芮,“什么都没吃,吃点东西再去取车接心心吧。我让同事把心心送回她到外婆家了。”

  安芮低着头点了点。

  因为脖子上的伤口浅,没有太大的影响,倒是手上那一刀划得深,又是在右手,不能拿筷子了。关择言问:“吃粥还是吃饺子,拿调羹就行。”

  “饺子吧,今天元宵节呢,回去还要烧汤圆跟心心一块吃。”

  关择言在她额头亲了下,“以后我们每一年都在一起吃饺子,然后吃汤圆。”

  关择言很安芮到安爸爸安妈妈家接关雎的时候,她可能因为玩得太累,已经睡着了,睡之前还在念叨着明天要去旅游。

  安芮简单地跟自己父母把事情说了遍,又去房间看了眼女儿,见她睡得很熟,便不接她回家了,就让她外公外婆家睡着。安芮在父母家吃汤圆,关择言先开安芮的车回家,一会再回来开自己的车接她回去。

  安妈妈毕竟是心疼自己女儿的,等关择言一走,便说起了安芮,“你怎么想的,用手去抓刀子!择言之前是刑警!近身搏斗这些不是最基本的吗?!要你这样用身体去挡?!”

  安芮低头吃着汤圆,“当时的情况没有想到那么多。”

  安妈妈气恼,“你是生完女儿后脑子不行了!”

  安芮皱着眉抬头,“妈,要是择言不是刑警,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老百姓,不会什么近身搏斗,也不会什么擒拿术的,今天这样,你还会不会说我?”

  安妈妈愣了愣,“会!”

  安芮放下调羹,“那不就行了,跟别的都没有关系,是你……”

  安妈妈截断她的话,“是我替你不值!你看现在他们关家是怎么对你的?!他们把你当媳妇吗?!把你女儿当孙女吗?!”

  “妈……我嫁的是择言,不是关家。他对我好,就够了,他对心心好,就够了。”安芮站起来往门口走,“我们俩能平平淡淡走完这一辈子,就够了。”

  关择言和安芮坐到车里。安芮才把外套的拉链拉下来,之前在妈妈家,她一直不敢露出领口,是怕让爸妈看见自己还有这处的伤口。

  关择言把暖风调大了些,“怎么就那么傻用手拦刀子呢,要是断了怎么办?”

  安芮拉开毛衣的领口,看了眼上面干涸的血迹,看着风口眨了下眼,淡淡道:“总比你没有了要好。”

  关择言紧急踩下刹车,满脸怒容地转过去看着她,“当我都是吃白饭的,一刀子都躲不过吗?!”

  安芮抬眼看他,脸却微微下垂,语气很轻,“当时……”她把眼帘也垂下来,看回车子前排的出风口,“没想到过那么多,只是一瞬间的事情。”

  关择言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怀里,“老婆……”

  安芮抿着唇把眼底酸楚的感觉逼回去,“先回家吧,回家你重新烧汤圆给我吃。”

  关择言在她头发深深地半是嗅吸半是亲吻,“回去我喂你吃。”

  出去安芮先洗澡,关择言下汤圆。因为有伤口,她也就随便洗了下就出来了。她出来的时候,关择言也刚好把汤圆烧好捧出来了。

  安芮笑着在空气里嗅了嗅,“真香。”

  关择言笑,“嗯,是芝麻陷的。”

  “真好。”

  “嗯,你就喜欢吃这个品牌。”

  安芮坐在餐椅前抬头看着他,饭厅的吸顶灯从这个角度看去,刚好被他遮住了,显得他刚毅凌厉的线条也柔和起来。她缓缓地笑开来,“我是说,你,真好。”

  关择言得意又兴奋地一下在她面前蹲下来,“老婆,说句你爱我。”

  安芮“噗”地一笑,转过去舀着汤圆,慢悠悠地说:“我……不说!”

  “说一句嘛。”

  “就不说!”

  关择言撇了撇嘴起来坐在她的对面,“其实你明明是爱我的,却藏着掖着,还这么吝啬。”

  安芮舀了一个汤圆,吹了吹放进嘴里咬了半口,然后拿出来看着芝麻陷流了一调羹,再把芝麻陷吸光才去吃汤圆皮。“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,你再来一次,我一定配合。”

  “配合什么?”

  “吃醋。”

  关择言撇嘴没说话。

  安芮看他一眼后,低头看着一碗汤圆,渐渐微笑。

  关择言看着她的样子,闷闷地噎着气,转身又去盛了一碗。

  “还盛一碗干什么。”

  “今天元宵节,我也要吃啊。”

  安芮笑着把自己那碗推到他面前,“你不是说要喂我吃吗?不用分两个碗了。”

  关择言这一晚失眠了,又是兴奋又是心疼,喜与忧交织,辗转反侧到天亮。

  安芮的手心开始慢慢愈合,慢慢结痂,慢慢长疤。解开厚厚的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纱布,掌心上一条细细的嫩嫩的新肉芽。

  关择言心疼地抚着她的手,“去磨疤吧。”

  安芮把掌心收起来,一会之后再摊开,“磨疤也只是淡化,不能恢复之前的样子的。这样细细的一条,留着呗。”她笑笑,“倒是成我专一的爱情线了。”

  关择言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,让她面向自己。他双手包着她的双手,“你一直都是专一的,是我以前小心眼了。”

  安芮看在他的脖子上,问“为什么?”虽说以前她是恨苏以让的,但同时她也无法忘记苏以让,所以以至于她的心里没有地方可以容纳关择言。一直的冷漠相待,一直的无言伤害。

  关择言打开双掌,在她手心上亲了亲,笑道:“因为我以前不了解你。”他乐起来,“但现在我很了解你,你肯定是爱我的,就是小气吝啬,不肯说一句罢了。”

  安芮笑笑,“你怎么就爱这样的表面功夫呢?”

  “那你就有内涵有深度地表面一下嘛。”

  “这是自卑的表现。越是自卑的人,月需要这样的表面功夫撑场面。”

  关择言咂咂嘴,没话了。他老婆能改进到这样的程度,是已经很不错了,他不能再有过高要求。

  安芮把两手臂伸直了搭在他的肩膀上,晃晃脚道:“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和心心再补去一次海南吧。”

  “那干脆心心的生日去得了,她还开心,反正没差几天。”

  “你的在四月底,刚好能连着五一,你请假不是也容易些?”

  关择言是四月三十号生日,和关雎的四月中旬没差几天。最后还是定在了关择言的生日出行。

  心心算是第一次出远门,兴奋得连觉也不睡了,生怕像上次一样,一觉睡过去第二天醒来跟她说不去了。

  安芮笑道:“你不睡,爸妈还要睡呢。一会灯都光了,黑漆漆的你不害怕就呆着吧。”

  关雎立刻跳到大床上,往关择言和安芮中间一挤,“那我要躺你们中间,黑漆漆的我也不害怕。”

  关择言看着关雎,再看向安芮,表情明显呆滞,石化掉了。就算不做,他也是天天抱着安芮才睡着的,现在心心跳上来,怎么搞?!

  安芮憋着笑去哄关雎,可是收效不是甚微,而是直接没有。安芮只好先躺下去,对着空气跟关择言说:“睡吧,明天还是一早的飞机。”

  关择言无奈接受事实,慢腾腾地挪下去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然后摸上床头灯的开关,拇指一按,关掉。一会过后,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搭到他的腿上,挪好了位置。是安芮的小腿!他顿时眉开眼笑。片刻过后,他也对着空气跟关雎说:“心心,要睡觉了,不睡觉明天爸爸妈妈要走的时候你才想睡觉,那就只能睡觉不能去玩了啊。”

  关雎一手一边勾上关择言和安芮,“不要,不要!不许扔下心心一个!”

  安芮摸摸女儿的头发,安抚道:“别听你爸爸说,妈妈肯定带你去的,现在乖乖睡觉,听话。”

  关雎毕竟是小孩子,撑了一会之后就顶不住,呼呼睡着了。

  关择言还在甜蜜中没睡呢,意识到心心已经睡得熟了,立刻轻手轻脚地掀起被子,把她抱到了她自己的小床上,放好盖上被子,再窝回被窝把安芮抱得紧紧的,安心酝酿睡意。

  安芮侧过身去笑了笑,手拍在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上,“女儿的醋你也吃。”

  关择言的身体又贴上来几分,凑在她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才道:“没有啊,我这是培养她的独立性,要适应自己一个人睡。”

  安芮在他腿上掐了一下,笑道:“借口!”

  关择言这一晚很努力很努力地才睡过去,感觉没睡多少,就让心心给拍醒了。他努力地眨眨眼,让自己的大脑清醒起来。“心心早啊,亲爸爸一下。”

  关雎一扭小脸走开了,“不要,你还没刮胡子,扎人!妈妈叫我来叫你的,要起来了,再不起来不带你去了。”

  关择言一挑眉头,只好翻身起床,迅速收拾妥当,拎上一家人的大小行李出门。安芮牵着蹦蹦跳跳的关雎走在前面。

  海南无非就是阳光,沙滩,与海水。

  关雎在边上堆沙子城堡,安芮在晒太阳,于是关择言之后陪在心心旁边,跟她一起砌城堡。

  晚上关雎很早就睡下了。但晚上的海边,除了微弱的酒店投过去的光,什么都没有了。

  关择言牵着安芮,“今天我生日就贡献给心心了。”虽然没有什么语调,但还是字字句句满含抑郁。

  安芮笑笑,“那回去吧,回去我补给你。”

  “补什么?”关择言踢了一下海水,凉凉的,很舒服。

  安芮抿唇一笑,“不要装,真的,不要装。”

  关择言踩到一个贝壳,蹲下去捡起来一看,还是又大又漂亮的一个。他揣到裤兜里,继续巡逻,“我还真不知道,没装,我生日你要送我什么?”

  安芮转身往酒店方向走去,“那算了,我回去看看心心有没醒过来。”

  关择言却突然拉住她,“心心现在大了,一觉睡天亮的。”他亲安芮耳后新嫩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,喃喃道:“一直就这么吝啬,一直就这么吝啬……”

  安芮被亲得有些痒,“咯咯。”地笑,“叫你装,一直装!”

  关择言把安芮拉的暗处,这里礁石刚好挡住了酒店的灯光。他手上一用力,便把安芮旋到自己怀里,“就在这里好不?”

  安芮偎在他胸前,轻声道:“不要啦,在这里。”

  关择言的声音和在海风与浪花里,显得特别的有磁性,“就这一次……”

  安芮不知怎的,反应就已经开始来了,靠在他怀里身体渐渐就软了。她环上关择言的脖子,“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?”

  关择言却已经急不可待地堵住了她的唇,然后顺势而下吮吸她的脖子,话半含在喉咙里,说得很是模糊,“不会的。”

  安芮仰着脖子,却感觉刺激已经往下滑到胸前了。她颤了颤,“万一呢?”

  关择言没空搭理他的话,直接挑开她的衣服,把她一侧的柔软一半都吸进嘴里,然后缓缓地吐出来,却独独留着顶端的小珠子仍吸在嘴里,不断地用舌尖逗弄着。

  虽然是夏天,虽然海南温度高,但胸前一直是细嫩敏感的肌肤,刚从暖湿地带出来,遇着海风一吹,加之刺激不断,上面立刻就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。安芮轻声地带着恳求道:“回房间吧,别,别在这……”

  关择言把她放在沙滩上,旁边还有细小的礁石。“就一次吧。”他把手覆到她胸前的柔软上,掌心的热度与她冰凉的皮肤表层形成一个对比,很快便把她的鸡皮疙瘩给抚下去了。关择言用硬挺挺的欲望顶着她的□磨蹭,“老婆你看,来不及了……”

  安芮无言地叹了口气,把他拉下来然后紧紧地抱住,“那你要遮着我……还有……快一点……”

  “遵命!”关择言抽出一手敬礼,立刻又被安芮拉了回去。他笑着把他们的衣裤褪去一半,然后舒心自得地长驱直入了。

  海水打在脚眼上一冲一退的,而关择言的频率也顺着这个节奏,极缓慢极深入地一收一放。安芮很舒服很享受,但另一方面,她又是紧张的,虽然这里瞎灯熄火的,终究是露天,终究是室外,终究是野战啊!又一阵海水漫上来,浸在脚踝处,关择言也随之慢悠悠地把她充满。她不由微微溢出了一个单音节。

  关择言笑,抵住她去亲她的耳廓,轻声道:“比想象中好吧。”

  安芮伸手抓住旁边细小的礁石,“再好也要快点,快点结束。”

  “不要,我要慢慢享受,今天是我生日,我说了算,除非……”他借着月光看向安芮的眼睛,挑唇微微笑道:“除非你说句,‘老公我爱你,我爱死你了。’给我听听。”

  安芮努着嘴,一笑,还是没有说。

  “小气!”关择言闷闷道。

  安芮只是笑了笑,抱紧了他的脖子。

  “真小气!”关择言虽是这么说,但明显加快了速度,提升了进程。很快他便听到安芮抑制不住的丝丝叫出来,还有她身体明显的紧缩,他翘翘嘴角,也跟着她一起到了。

  安芮被这么一折腾,虽然没来回几个回合,但还是软了,整个人彻底软了。

  关择言给她套好衣服,然后背过身去,“上来。”

  “让我歇会再走吧,这样好舒服。”安芮趁着海水漫上来,用脚尖挑了一下水花,浇在两人的身上。

  关择言拍拍她的大腿,“上来,我背你回去,就知道你肯定走不动。”

  安芮笑着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就缠到他后背上,“你体力怎么就那么好?”

  关择言笑道:“因为要背你这个体力不行的啊。”

  安芮在他背上晃着两脚,听着海水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,很是享受。

  沿着沙滩走了会,关择言突然问:“老婆,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?”

  安芮看着他后脑勺的发脚微笑,把脸贴上去,一会之后才轻轻地说:“老公,我爱你。”

  关择言嘴角弯起来,不断地弯起来,也是过了一会之后问道:“就这样?”

  “不要?”

  “要!一辈子,都要这个!”

  -----全文完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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