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：袭杀
苏凡笑了一声，看着陆小凤他们都到了，也不打算继续装下去。
“这个案子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洛马操控的，洛马在暗中负责一切，钱老大则是负责假银票赚取收益，极乐楼说白了就是个幌子。”
“真正的假银票制造点其实就在云间寺，然后通过极乐楼将假银票散布出去。”
“不过洛马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，甚至连我们锦衣卫也插手了，所以他也开始慌了起来。”
“为了洗清嫌疑，杀人灭口不就水到渠成了？”
苏凡站在一旁，手里提着自己的黑弓和黑羽箭，一脸笑意的看着众人。
就这？
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，完全没想明白洛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？
一个六扇门的金衣捕头，何必要为此冒险？
“你说我是幕后之人，有什么证据？”洛马不死心的看着苏凡。
“我说了，岳青没死，他就是最好的证据！”
苏凡解释道：“当年处理岳青案子的就是你和蒋龙，虽然六扇门的卷宗没了，但锦衣卫案牍库可是有那份卷宗备案的，而且所谓的鲁班神斧门标记，也都是我们的一个计划。
知道这个标记的，有且只有几个人罢了，我和陆小凤都是知情人，能传出去的似乎只有你和蒋捕头二人。
加上岳青的那个案子是你签字，这一切不就很明显了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洛马面若死灰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锦衣卫的案牍库内，居然还有当年瘟疫事件的卷宗。
而且看苏凡的样子，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一切！
戏耍自己吗？
“可是……洛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？”蒋龙有些不明白自己兄弟冒险制作假银票的原因。
苏凡叹了口气道：“因为钱呗，六扇门穷的叮当响，捕快每年的俸禄更是少得可怜，甚至连我们锦衣卫都比不少，所以只要做这一票大的，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。”
连目的也知道了吗？
洛马苦笑一声，看着苏凡的时候，眼神里满是钦佩之色。
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不是吗？
“洛马，你……”蒋龙一脸的惋惜之色。
自己兄弟居然因为钱而去铤而走险，甚至还把六扇门也牵扯了进去，这简直……
“苏凡，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？”
洛马松开手中的剑柄，纵身往后连连退去。
花满楼听到暗中的声音，提醒道：“有人！看来洛马背后还有人操控。”
话音刚落，整个云间寺外的密林中，窜出来二十多道身影，每一个都是一脸的杀气。
他们等的就是是这一刻！
“苏凡，我承认你很厉害，可是……”
洛马站在那群杀手中间，冷笑道：“你的人头价值一万两，杀了你我们一样不亏！”
一万两？
苏凡嘴角一抽，没想到东厂居然提价了。
从一千两提升到了一万两，东厂这边是真的不死不休了吗？
“保护大人！”
卢剑星猛地拔出自己的绣春刀，先一步挡在了苏凡的面前，沈炼和靳一川也是如此。
陆小凤他们也都看了过来，一个个眉头紧皱。
这些人都是冲着苏凡来的吗？
如此看来，苏凡这一次恐怕是活不下去了，青衣楼的杀手亲自动手，这可不好处理了。
苏凡看了眼他们，冷笑道：“诸位，苏某人好歹也是个先天境界的弓箭手，我这边还有十三根黑羽箭，你们有二十余人，虽说不能全杀了，但苏某有把握十三箭全中！
这边还有我的朋友陆小凤盯着，诸位若是自认为有本事，可以随时动手！
十三根黑羽箭，少说能拉五个陪葬的！”
听到这话，青衣楼的杀手也都是神色微微一变，一个个的互相看了眼。
苏凡的话确实有道理，他们都是冲着一万两的悬赏来的，但没必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。
怎么也得等到苏凡把这十三根黑羽箭射完啊。
“来啊！”
苏凡弯弓上箭，冷笑道：“青衣楼的杀手就这么胆小的？我苏凡的人头价值一万两，谁有本事可以先出手试试！”
这一声，饶是让青衣楼的杀手怒意顿生，可是他们还是没有人提前动手。
人数上他们占了优势，但苏凡这边还有陆小凤他们！
“苏大人好胆识！”
这时，一声冷笑从远处传来，众人都是转头看了过去。
只见近五十于人从密林远处飞袭而来，领头的还是苏凡所认识的人！
东厂的那位郑掌班！
当初在案牍库，苏凡可是让这位郑掌班丢了脸的。
现在是来报仇了啊。
“东厂的人？”卢剑星微微皱眉，攥紧了手里的绣春刀。
沈炼和靳一川看着这群人中的某一个，二人不约而同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“郑掌班？看来你们东厂是真想弄死我啊。”
苏凡嘿嘿笑道：“你就不担心我跑出去，到时候告你们东厂袭杀同僚的罪名？”
“苏大人说笑了，今个咱家是自己来的，这不带来的都是江湖人吗？”
郑掌班冷笑道：“算上青衣楼的二十多位杀手，一共七十多人，也算是给你苏凡面子了。”
为了杀苏凡一个人，动用七十多人！
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啊。
苏凡看了眼沈炼，低声道：“发信箭，尽量拖延一下时间。”
他如果是一个人，或许动用刀意可以拼杀不少人，但对方现在人数上占据了大优势，饶是苏凡也有些心虚。
他不是宗师啊！
沈炼点了点头，从怀中拿出信箭，对着天空直接还用火折子点燃。
“嗖——”
信箭冲天而起，在天空上轰然炸裂。
看到信箭，郑掌班脸色微变，冷声道：“动手，谁杀了苏凡，咱家额外提供五千两！”
一万五千两了！
这样的价格足以蒙蔽所有杀手的眼睛！
“杀！玉面箭神的脑袋我们先拿下了！”
“青衣楼的杂碎别多事，我们先把钱拿到手再说！”
“能够杀死玉面箭神，今后老子的杀人簿上又能多一个声名鹊起的名字了。”
“一万五千两银子，哪怕是死也值得拼一把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袭杀而来的一众杀手和江湖客，蒋龙也是神色难看了起来。
一旦苏凡被杀死在这里，他们这些目睹一切的人还能活下去？到时候不得全部交代在这里？
“都给我杀，保护苏大人！”
一时间，六扇门的这十几个捕快也是纷纷拔刀。
陆小凤和花满楼则是站在了苏凡这边，以防有人上来偷袭苏凡。
至于朱亭则是和极乐楼主去了云间寺内。
下一刻云间寺内的僧人也都冲了出来，每一个气势汹汹的挡在了苏凡的面前。
他们都是听极乐楼主的安排，全部出来保护苏凡的。
苏凡看着自己这边人手增加，也是直接将黑羽箭对着准了一个青衣楼杀手。
“嗖！”
一箭！
这青衣楼杀手刚杀死一个捕快，就被一箭穿透了喉咙，不甘的倒在了地上。
靳一川看着人群中的一个手指苗刀，宛若地痞的青年，犹豫了一下后便朝着一旁走去。
丁修！
这是他的师兄，他没想到居然对方会来杀苏凡。
他很清楚丁修的实力，一旦被贴身上来，那柄苗刀可就真正要变成斩首刀了！
看着靳一川脱离苏凡他们，丁修也是冷笑着砍死一个和尚，然后直奔靳一川这边而来。
“一川，小心！”沈炼提醒了一声，提着绣春刀站在苏凡身边。
靳一川回头笑了一声，紧接着又咳嗽了一下，转头看向了朝自己杀来的丁修。
或许真的该结束了！
……
京城！
巡守的锦衣卫看到西山那边冲天而起的信箭，不由得也是脸色变了起来。
裴纶带着手下正办案呢，听到西山有信箭的消息，转头质问道：“今个锦衣卫里面谁去了西山？”
“回禀大人，是北司的苏大人，还有两个百户和一个总旗，他们四个人去了西山云间寺办案！”
一个锦衣卫急忙回应一声。
听到苏凡他们去了西山，裴纶心里咯噔一声。
这他娘的是自己兄弟遇到了麻烦！
“快，带上南司的兄弟，立刻跟老子去西山救人！”
裴纶大喊道：“通知北司的人，让他们也带人前往西山！”
“是！”
一个锦衣卫应了一声，然后便赶忙去了外面，其余人则是跟着裴纶风风火火的直奔城外而去。
街上的百姓也都是不明所以，看着锦衣卫如此大张旗鼓的出动，也是躲在一旁看着。
总镇抚司！
应无求收到锦衣卫公然上街的消息，也是被气的连连拍桌。
“谁？到底是谁下的命令？街上的锦衣卫是怎么回事？”
应无求怒声道：“没有我的命令，谁允许锦衣卫出动的？不知道白天惊扰百姓是大罪吗？”
一众锦衣卫也都是低头不语，他们也没有收到什么消息。
这时，外面跑进来一个锦衣卫校尉，神色焦急道：“镇抚使大人，不好了，南司千户裴纶，带着南司和北司所有锦衣卫出城了！”
南司和北司所有锦衣卫？
这裴纶是想要造反吗？
“混账东西！他裴纶哪来的胆子？”
应无求愤怒起身，呵斥道：“这到底怎么回事？裴纶带这么多人去了哪里？”
“回禀大人，他们出城了，西山那边有我们的人放信箭！”
出城？
应无求眉头紧皱，转头问道：“今日谁去了西山办案？”
“回禀大人，是北司的千户苏凡，与他同行的还有百户沈炼和卢剑星，以及总旗靳一川！”
苏凡？
该死的，苏凡可是被挂了悬赏的，人头价一万两，最近京城内已经出现了不少的江湖客啊。
这个时候苏凡出城，恐怕是遇到了那些杀手！
“带一队人，立马前往西山救人！”
应无求沉声道：“敢杀我锦衣卫的人，他们的命也到头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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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案子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洛马操控的，洛马在暗中负责一切，钱老大则是负责假银票赚取收益，极乐楼说白了就是个幌子。”
“真正的假银票制造点其实就在云间寺，然后通过极乐楼将假银票散布出去。”
“不过洛马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，甚至连我们锦衣卫也插手了，所以他也开始慌了起来。”
“为了洗清嫌疑，杀人灭口不就水到渠成了？”
苏凡站在一旁，手里提着自己的黑弓和黑羽箭，一脸笑意的看着众人。
就这？
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，完全没想明白洛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？
一个六扇门的金衣捕头，何必要为此冒险？
“你说我是幕后之人，有什么证据？”洛马不死心的看着苏凡。
“我说了，岳青没死，他就是最好的证据！”
苏凡解释道：“当年处理岳青案子的就是你和蒋龙，虽然六扇门的卷宗没了，但锦衣卫案牍库可是有那份卷宗备案的，而且所谓的鲁班神斧门标记，也都是我们的一个计划。
知道这个标记的，有且只有几个人罢了，我和陆小凤都是知情人，能传出去的似乎只有你和蒋捕头二人。
加上岳青的那个案子是你签字，这一切不就很明显了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洛马面若死灰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锦衣卫的案牍库内，居然还有当年瘟疫事件的卷宗。
而且看苏凡的样子，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一切！
戏耍自己吗？
“可是……洛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？”蒋龙有些不明白自己兄弟冒险制作假银票的原因。
苏凡叹了口气道：“因为钱呗，六扇门穷的叮当响，捕快每年的俸禄更是少得可怜，甚至连我们锦衣卫都比不少，所以只要做这一票大的，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。”
连目的也知道了吗？
洛马苦笑一声，看着苏凡的时候，眼神里满是钦佩之色。
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不是吗？
“洛马，你……”蒋龙一脸的惋惜之色。
自己兄弟居然因为钱而去铤而走险，甚至还把六扇门也牵扯了进去，这简直……
“苏凡，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？”
洛马松开手中的剑柄，纵身往后连连退去。
花满楼听到暗中的声音，提醒道：“有人！看来洛马背后还有人操控。”
话音刚落，整个云间寺外的密林中，窜出来二十多道身影，每一个都是一脸的杀气。
他们等的就是是这一刻！
“苏凡，我承认你很厉害，可是……”
洛马站在那群杀手中间，冷笑道：“你的人头价值一万两，杀了你我们一样不亏！”
一万两？
苏凡嘴角一抽，没想到东厂居然提价了。
从一千两提升到了一万两，东厂这边是真的不死不休了吗？
“保护大人！”
卢剑星猛地拔出自己的绣春刀，先一步挡在了苏凡的面前，沈炼和靳一川也是如此。
陆小凤他们也都看了过来，一个个眉头紧皱。
这些人都是冲着苏凡来的吗？
如此看来，苏凡这一次恐怕是活不下去了，青衣楼的杀手亲自动手，这可不好处理了。
苏凡看了眼他们，冷笑道：“诸位，苏某人好歹也是个先天境界的弓箭手，我这边还有十三根黑羽箭，你们有二十余人，虽说不能全杀了，但苏某有把握十三箭全中！
这边还有我的朋友陆小凤盯着，诸位若是自认为有本事，可以随时动手！
十三根黑羽箭，少说能拉五个陪葬的！”
听到这话，青衣楼的杀手也都是神色微微一变，一个个的互相看了眼。
苏凡的话确实有道理，他们都是冲着一万两的悬赏来的，但没必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。
怎么也得等到苏凡把这十三根黑羽箭射完啊。
“来啊！”
苏凡弯弓上箭，冷笑道：“青衣楼的杀手就这么胆小的？我苏凡的人头价值一万两，谁有本事可以先出手试试！”
这一声，饶是让青衣楼的杀手怒意顿生，可是他们还是没有人提前动手。
人数上他们占了优势，但苏凡这边还有陆小凤他们！
“苏大人好胆识！”
这时，一声冷笑从远处传来，众人都是转头看了过去。
只见近五十于人从密林远处飞袭而来，领头的还是苏凡所认识的人！
东厂的那位郑掌班！
当初在案牍库，苏凡可是让这位郑掌班丢了脸的。
现在是来报仇了啊。
“东厂的人？”卢剑星微微皱眉，攥紧了手里的绣春刀。
沈炼和靳一川看着这群人中的某一个，二人不约而同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“郑掌班？看来你们东厂是真想弄死我啊。”
苏凡嘿嘿笑道：“你就不担心我跑出去，到时候告你们东厂袭杀同僚的罪名？”
“苏大人说笑了，今个咱家是自己来的，这不带来的都是江湖人吗？”
郑掌班冷笑道：“算上青衣楼的二十多位杀手，一共七十多人，也算是给你苏凡面子了。”
为了杀苏凡一个人，动用七十多人！
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啊。
苏凡看了眼沈炼，低声道：“发信箭，尽量拖延一下时间。”
他如果是一个人，或许动用刀意可以拼杀不少人，但对方现在人数上占据了大优势，饶是苏凡也有些心虚。
他不是宗师啊！
沈炼点了点头，从怀中拿出信箭，对着天空直接还用火折子点燃。
“嗖——”
信箭冲天而起，在天空上轰然炸裂。
看到信箭，郑掌班脸色微变，冷声道：“动手，谁杀了苏凡，咱家额外提供五千两！”
一万五千两了！
这样的价格足以蒙蔽所有杀手的眼睛！
“杀！玉面箭神的脑袋我们先拿下了！”
“青衣楼的杂碎别多事，我们先把钱拿到手再说！”
“能够杀死玉面箭神，今后老子的杀人簿上又能多一个声名鹊起的名字了。”
“一万五千两银子，哪怕是死也值得拼一把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袭杀而来的一众杀手和江湖客，蒋龙也是神色难看了起来。
一旦苏凡被杀死在这里，他们这些目睹一切的人还能活下去？到时候不得全部交代在这里？
“都给我杀，保护苏大人！”
一时间，六扇门的这十几个捕快也是纷纷拔刀。
陆小凤和花满楼则是站在了苏凡这边，以防有人上来偷袭苏凡。
至于朱亭则是和极乐楼主去了云间寺内。
下一刻云间寺内的僧人也都冲了出来，每一个气势汹汹的挡在了苏凡的面前。
他们都是听极乐楼主的安排，全部出来保护苏凡的。
苏凡看着自己这边人手增加，也是直接将黑羽箭对着准了一个青衣楼杀手。
“嗖！”
一箭！
这青衣楼杀手刚杀死一个捕快，就被一箭穿透了喉咙，不甘的倒在了地上。
靳一川看着人群中的一个手指苗刀，宛若地痞的青年，犹豫了一下后便朝着一旁走去。
丁修！
这是他的师兄，他没想到居然对方会来杀苏凡。
他很清楚丁修的实力，一旦被贴身上来，那柄苗刀可就真正要变成斩首刀了！
看着靳一川脱离苏凡他们，丁修也是冷笑着砍死一个和尚，然后直奔靳一川这边而来。
“一川，小心！”沈炼提醒了一声，提着绣春刀站在苏凡身边。
靳一川回头笑了一声，紧接着又咳嗽了一下，转头看向了朝自己杀来的丁修。
或许真的该结束了！
……
京城！
巡守的锦衣卫看到西山那边冲天而起的信箭，不由得也是脸色变了起来。
裴纶带着手下正办案呢，听到西山有信箭的消息，转头质问道：“今个锦衣卫里面谁去了西山？”
“回禀大人，是北司的苏大人，还有两个百户和一个总旗，他们四个人去了西山云间寺办案！”
一个锦衣卫急忙回应一声。
听到苏凡他们去了西山，裴纶心里咯噔一声。
这他娘的是自己兄弟遇到了麻烦！
“快，带上南司的兄弟，立刻跟老子去西山救人！”
裴纶大喊道：“通知北司的人，让他们也带人前往西山！”
“是！”
一个锦衣卫应了一声，然后便赶忙去了外面，其余人则是跟着裴纶风风火火的直奔城外而去。
街上的百姓也都是不明所以，看着锦衣卫如此大张旗鼓的出动，也是躲在一旁看着。
总镇抚司！
应无求收到锦衣卫公然上街的消息，也是被气的连连拍桌。
“谁？到底是谁下的命令？街上的锦衣卫是怎么回事？”
应无求怒声道：“没有我的命令，谁允许锦衣卫出动的？不知道白天惊扰百姓是大罪吗？”
一众锦衣卫也都是低头不语，他们也没有收到什么消息。
这时，外面跑进来一个锦衣卫校尉，神色焦急道：“镇抚使大人，不好了，南司千户裴纶，带着南司和北司所有锦衣卫出城了！”
南司和北司所有锦衣卫？
这裴纶是想要造反吗？
“混账东西！他裴纶哪来的胆子？”
应无求愤怒起身，呵斥道：“这到底怎么回事？裴纶带这么多人去了哪里？”
“回禀大人，他们出城了，西山那边有我们的人放信箭！”
出城？
应无求眉头紧皱，转头问道：“今日谁去了西山办案？”
“回禀大人，是北司的千户苏凡，与他同行的还有百户沈炼和卢剑星，以及总旗靳一川！”
苏凡？
该死的，苏凡可是被挂了悬赏的，人头价一万两，最近京城内已经出现了不少的江湖客啊。
这个时候苏凡出城，恐怕是遇到了那些杀手！
“带一队人，立马前往西山救人！”
应无求沉声道：“敢杀我锦衣卫的人，他们的命也到头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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