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牛头马面（修）
刚刚因朱二双犯二而缓和的气氛随着青岩的一番话登时又紧张起来。
周遭的看客听完青岩这一番话，惊的倒吸一口冷气，敢在这香红袖里，直面眼前那位姑娘，说出“店大欺客”这几个字的，偌大的千晴城似乎还真没有过。这黑衣少年，要不就真是身后有着一位能摸到天的大人物，要不就是年少无知，没事寻死了，估计后者居多。
凝玉闻言却未曾说话，一双明眸打量着眼前的黑衣少年，只觉其双瞳漆黑深邃，炯炯有神，似乎能看透人的心思一般，让人不敢正视，饶是她在风月之所两年之久，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双目。
许久，凝玉才转过头来，对着站在一旁，早吓的玉腿颤颤，小脸煞白的秋儿，厉声问道：“是这样嘛？秋儿！”
秋儿一听，登时两腿一软，跪了下来，双颊挂泪，泣声说道：“玉大人，奴婢不敢了，真的不敢了，求您再饶过奴婢这一次，求您看在白芍姑娘的面子上，再饶奴婢这最后一次！”
“白芍？哼！这香红袖可不是他们端木家说了算的！”凝玉冷哼一声，冲着左右劲装女子，一使眼色，便出来两人，将地上已经开始磕头求饶的秋儿拖走。
这时凝玉又一招手，只见一粉装侍女走到青岩面前，躬身施礼，呈上一叠银票。青岩正在诧异，却闻凝玉脆声说道：“秋儿怠慢贵客，凝玉这里给公子赔礼了，这是千两银票，就当是香红袖的扫了公子雅兴的赔罪之礼，还请公子笑纳，不要因此而厌了我们香红袖的其他姑娘。”
青岩本已做好说不拢就打，打不过就跑的准备，却不想这凝玉竟如此通情达理，不仅不用打架，还有赔金可拿。登时，双眼含笑的接过银票，笑声说道：“好说，好说，不厌，不厌。”浑然不见刚才胆气凛人，语惊四座的模样。
旁边的凝玉一见的青岩收到银票的变脸模样，竟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，忙出言说道：“公子，真是有趣，凝玉这就告退了，还望公子能多多念着我们香红袖的姑娘们。”说完便飘身离开。
周围看客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，谁也不曾想，大骂香红袖，却还能拿到银子，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会真的发生，唏嘘一阵，便纷纷散去。倒是一位十八九岁模样的白衣青年站在人群中，嘴角含笑的看着笑逐颜开的拿着银子离开的青岩兄弟俩，喃喃自语道：“还真是有趣的少年，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遇到。”
二楼包厢上那名黑衣男子，目睹青岩刚才的一番表现后，脸上浮现一抹凝重，“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小厮！幸好前几日，功法突破五行天，正好拿他们来试手！”男子心头暗想，“不过还是先找到牛头，那倔牛又不知躲到哪里快活去了！”身形一晃，便兀的消失不见。
青岩两人走出香红袖的时候，已是亥时时分，路上行人渐稀，两旁的店铺已经有些开始吹熄店前的灯笼，准备关门打烊了，原本灯火通明的路上，变的时明时暗。深秋的晚风吹过，拂动路边零落的阑珊灯火，竟生了些许萧索之气。
“这不夜坊还是有夜的时候嘛！”青岩今晚可是收获颇丰，原本干瘪的钱囊一夜之间变的厚鼓起来，心情不错的调侃着路旁被晚风吹的左摇右晃的灯火。
“对了，二双，你一晚上都在跟那贱蹄子在那打情骂俏，是不是真不知道这青楼为何处所在啊？青岩有些不解，朱二双今晚的行为，虽说他们几人是第一次出门，但对于这烟花之地，却是很是熟悉的。飓风营的水手老兵们可没少在行船之际跟他们吹嘘自己的风流韵事，大陆几家有名的青楼自然是常常挂在他们嘴边的。
“咋了，我在观察啊，不多聊聊，我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她！”朱二双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。
“额，去青楼还要看喜不喜欢的？找个差不多的，直接持枪跨马，杀她个七进七出，这才是真汉子所为！”青岩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，跟似乎还没明白状况的朱二双传授自己的经验，当然是他自己揣摩前辈心得而得的经验。
“那可不行，我要找的可是媳妇啊，我爷爷说，我们老朱家的香火就得靠我一个人传下去了，得慎重！”朱二双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“额，你去青楼找媳妇？这个想法真的很有想象力。”青岩一脸被挫败的神情，无力的说道。
“青楼姑娘多啊，说不定就能碰上我喜欢的呢。”朱二上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“额，二双，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？我觉得夕颜不错啊，你不考虑考虑？”青岩脸上一阵坏笑，促狭的问道。
“这个，我也不太清楚啊，我爷爷说，碰到了自然就知道了，不过我想应该至少要有些霸气，要能保护我，对了，还要善良，夕颜虽然很好，不过有些太温柔了，这样的女子娶回家很麻烦的！”朱二双一脸憧憬的说道。
“•••”
直到两人回到丁香苑，青岩还没从朱二双那番话带来的深深震撼中清醒过来，“妈呀！二双这货不会看上小北了吧！”脑中盘桓着这个久久未能散去的念头，青岩一晚上都没睡踏实。
深秋的夜已慢慢变的长了起来，这会寅时过半的时候天色还是一片漆黑，丁香苑中一片静谧，间或一阵秋风吹过，院中紫竹沙沙作响。
“早啊！香红袖的味道如何？”昨晚很晚才睡着的青岩，这会正睡的正香，突然觉察到身边有动静，猛的睁开眼睛，却看到青龙手持一枚小小的日光石，正一脸坏笑的站在自己面前。
“大早上的饶人清梦，缺不缺德啊！”青岩睡意未去，正是想睡的时候，兀的被人吵醒，一脸怨气的嘟囔道。
“不是我不想让你睡，好像你们昨天晚上有点太扎眼，被人盯上了，院子里刚来个两位客人，想必现在已经摸上小北他们的屋子了。”青龙一脸无辜的说道。
“什么？有刺客？那你还愣着干嘛，还不去帮忙啊！”青岩闻言，睡意全无，连忙一个翻身跳下床来，一边穿衣，一边喊道。
“我可是答应墨灵大人，非到紧要关头，不会动手的！作为一个郎中的我，似乎能提个醒就已经很尽职了吧！”青龙打了个哈欠，又躺回床上去了。
“老墨！青龙！”青岩一脸恨恨的说道，这会也没工夫再跟他扯皮，忙穿好衣服，悄悄推开房门，抬头向小北他们屋顶看去。
院中昏暗无光，幸好月色清明，依稀可见房顶青瓦依旧，却是空无一人。
“人呢？难道青龙诳我？”青岩心中疑惑，正想转身询问青龙究竟，就听得小北屋内“轰”的一声，化身狼形的莫小北兀的从窗内飞出，口中噙血，左臂也是一道尺长伤痕，鲜血汩汩。
“小北，你怎么样？二双呢？”青岩忙提身来到莫小北身边，急声问道。
“海龙帮！”莫小北眼中两道怒火，狠狠的盯着屋内，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，咬牙切齿的道出一个名字。
这时，又是“轰”的一声，一阵灰烟弥漫，只见小北他们房间的前墙出现了一个大洞，洞口站着一个手持黑棍的胖子，俨然就是朱二双。
“二双，快过来！”青岩见状，忙大声喊道，想先将三人聚集一起，再视敌而动。
闻得青岩呼喊的朱二双，先是抡起铁藜棍，冲着屋内猛的横扫过去，“胡抡！”屋内登时响起一片桌椅断折的声音，然后才转身向两人奔来。
“是海龙帮！小北为了救我这才受的伤！”一脸潮红的朱二双，身上四点白光亮起，金光游走全身，似乎并未受到什么伤害。
“几个人？”青岩沉声问道，不知敌情，他便无法判定如何进攻。
“哼哼，三个小鬼而已，还用的上很多人嘛？我们两兄弟都有些多了呢！”院中突然多了两个黑衣人，右边一人，冷笑说道。
只见这两人不仅装束相同，甚至长相也是一般模样，凸目尖鼻，身材矮小削瘦，只是手中武器颜色略有不同，左边一人手持赤色蛾眉刺，右边一人却是金色。
“他们是海龙五鬼之中的赤马面和金牛头！爷爷跟我说，我爹就是死在他们五鬼手上的！”朱二双见二人现身，便跟青岩介绍起两人的来历，以便青岩制定攻略。
“胖小鬼，你知道你老爹死在我们手上，还不乖乖我们回去，却还在这里徒劳抵抗！你不会以为有了金钟罩，我们就真的奈何你不得了吧？”右边那个名为金牛头的男子似乎很是饶舌，一听的朱二双说话，便会讥讽几句。
“牛头，别废话了，天色不早了，赶快解决掉他们，主子还在等我们消息！”马面似乎很是谨慎，生怕拖久生事，便催促牛头及早动手。
牛头嘴角冷笑，倒没有反驳，两人四目一对，身上齐齐亮出五点金光，五点之间似乎有金色气息缓缓流动，仿佛一根金线将五点金斑穿为一体。只是胸宫门金光较其余几门亮度黯淡许多，显然两人已是五行天初阶的武功，心力初生，却不圆满。
两人身形一晃，已化成两道黑影，直奔莫小北而去，原来两人打着各个击破的算盘，想先行将三人中似乎武力最高的莫小北除去，然后再对付朱二双他们俩。
莫小北见两鬼来势凶猛，硬撼似乎不是智举，便欲躲闪，怎奈，两人身速奇快，似海中游鱼一般，转眼间以至身前。“燕翅劈！”牛头双手金色峨眉刺，化作一道金光，高高跃起，由头劈下，与此同时，马面手中赤色峨眉刺却是从脚往上，反手撩起，“血鳄撩！”两鬼心思歹毒至斯，竟欲将莫小北分尸两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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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的看客听完青岩这一番话，惊的倒吸一口冷气，敢在这香红袖里，直面眼前那位姑娘，说出“店大欺客”这几个字的，偌大的千晴城似乎还真没有过。这黑衣少年，要不就真是身后有着一位能摸到天的大人物，要不就是年少无知，没事寻死了，估计后者居多。
凝玉闻言却未曾说话，一双明眸打量着眼前的黑衣少年，只觉其双瞳漆黑深邃，炯炯有神，似乎能看透人的心思一般，让人不敢正视，饶是她在风月之所两年之久，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双目。
许久，凝玉才转过头来，对着站在一旁，早吓的玉腿颤颤，小脸煞白的秋儿，厉声问道：“是这样嘛？秋儿！”
秋儿一听，登时两腿一软，跪了下来，双颊挂泪，泣声说道：“玉大人，奴婢不敢了，真的不敢了，求您再饶过奴婢这一次，求您看在白芍姑娘的面子上，再饶奴婢这最后一次！”
“白芍？哼！这香红袖可不是他们端木家说了算的！”凝玉冷哼一声，冲着左右劲装女子，一使眼色，便出来两人，将地上已经开始磕头求饶的秋儿拖走。
这时凝玉又一招手，只见一粉装侍女走到青岩面前，躬身施礼，呈上一叠银票。青岩正在诧异，却闻凝玉脆声说道：“秋儿怠慢贵客，凝玉这里给公子赔礼了，这是千两银票，就当是香红袖的扫了公子雅兴的赔罪之礼，还请公子笑纳，不要因此而厌了我们香红袖的其他姑娘。”
青岩本已做好说不拢就打，打不过就跑的准备，却不想这凝玉竟如此通情达理，不仅不用打架，还有赔金可拿。登时，双眼含笑的接过银票，笑声说道：“好说，好说，不厌，不厌。”浑然不见刚才胆气凛人，语惊四座的模样。
旁边的凝玉一见的青岩收到银票的变脸模样，竟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，忙出言说道：“公子，真是有趣，凝玉这就告退了，还望公子能多多念着我们香红袖的姑娘们。”说完便飘身离开。
周围看客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，谁也不曾想，大骂香红袖，却还能拿到银子，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会真的发生，唏嘘一阵，便纷纷散去。倒是一位十八九岁模样的白衣青年站在人群中，嘴角含笑的看着笑逐颜开的拿着银子离开的青岩兄弟俩，喃喃自语道：“还真是有趣的少年，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遇到。”
二楼包厢上那名黑衣男子，目睹青岩刚才的一番表现后，脸上浮现一抹凝重，“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小厮！幸好前几日，功法突破五行天，正好拿他们来试手！”男子心头暗想，“不过还是先找到牛头，那倔牛又不知躲到哪里快活去了！”身形一晃，便兀的消失不见。
青岩两人走出香红袖的时候，已是亥时时分，路上行人渐稀，两旁的店铺已经有些开始吹熄店前的灯笼，准备关门打烊了，原本灯火通明的路上，变的时明时暗。深秋的晚风吹过，拂动路边零落的阑珊灯火，竟生了些许萧索之气。
“这不夜坊还是有夜的时候嘛！”青岩今晚可是收获颇丰，原本干瘪的钱囊一夜之间变的厚鼓起来，心情不错的调侃着路旁被晚风吹的左摇右晃的灯火。
“对了，二双，你一晚上都在跟那贱蹄子在那打情骂俏，是不是真不知道这青楼为何处所在啊？青岩有些不解，朱二双今晚的行为，虽说他们几人是第一次出门，但对于这烟花之地，却是很是熟悉的。飓风营的水手老兵们可没少在行船之际跟他们吹嘘自己的风流韵事，大陆几家有名的青楼自然是常常挂在他们嘴边的。
“咋了，我在观察啊，不多聊聊，我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她！”朱二双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。
“额，去青楼还要看喜不喜欢的？找个差不多的，直接持枪跨马，杀她个七进七出，这才是真汉子所为！”青岩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，跟似乎还没明白状况的朱二双传授自己的经验，当然是他自己揣摩前辈心得而得的经验。
“那可不行，我要找的可是媳妇啊，我爷爷说，我们老朱家的香火就得靠我一个人传下去了，得慎重！”朱二双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“额，你去青楼找媳妇？这个想法真的很有想象力。”青岩一脸被挫败的神情，无力的说道。
“青楼姑娘多啊，说不定就能碰上我喜欢的呢。”朱二上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“额，二双，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？我觉得夕颜不错啊，你不考虑考虑？”青岩脸上一阵坏笑，促狭的问道。
“这个，我也不太清楚啊，我爷爷说，碰到了自然就知道了，不过我想应该至少要有些霸气，要能保护我，对了，还要善良，夕颜虽然很好，不过有些太温柔了，这样的女子娶回家很麻烦的！”朱二双一脸憧憬的说道。
“•••”
直到两人回到丁香苑，青岩还没从朱二双那番话带来的深深震撼中清醒过来，“妈呀！二双这货不会看上小北了吧！”脑中盘桓着这个久久未能散去的念头，青岩一晚上都没睡踏实。
深秋的夜已慢慢变的长了起来，这会寅时过半的时候天色还是一片漆黑，丁香苑中一片静谧，间或一阵秋风吹过，院中紫竹沙沙作响。
“早啊！香红袖的味道如何？”昨晚很晚才睡着的青岩，这会正睡的正香，突然觉察到身边有动静，猛的睁开眼睛，却看到青龙手持一枚小小的日光石，正一脸坏笑的站在自己面前。
“大早上的饶人清梦，缺不缺德啊！”青岩睡意未去，正是想睡的时候，兀的被人吵醒，一脸怨气的嘟囔道。
“不是我不想让你睡，好像你们昨天晚上有点太扎眼，被人盯上了，院子里刚来个两位客人，想必现在已经摸上小北他们的屋子了。”青龙一脸无辜的说道。
“什么？有刺客？那你还愣着干嘛，还不去帮忙啊！”青岩闻言，睡意全无，连忙一个翻身跳下床来，一边穿衣，一边喊道。
“我可是答应墨灵大人，非到紧要关头，不会动手的！作为一个郎中的我，似乎能提个醒就已经很尽职了吧！”青龙打了个哈欠，又躺回床上去了。
“老墨！青龙！”青岩一脸恨恨的说道，这会也没工夫再跟他扯皮，忙穿好衣服，悄悄推开房门，抬头向小北他们屋顶看去。
院中昏暗无光，幸好月色清明，依稀可见房顶青瓦依旧，却是空无一人。
“人呢？难道青龙诳我？”青岩心中疑惑，正想转身询问青龙究竟，就听得小北屋内“轰”的一声，化身狼形的莫小北兀的从窗内飞出，口中噙血，左臂也是一道尺长伤痕，鲜血汩汩。
“小北，你怎么样？二双呢？”青岩忙提身来到莫小北身边，急声问道。
“海龙帮！”莫小北眼中两道怒火，狠狠的盯着屋内，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，咬牙切齿的道出一个名字。
这时，又是“轰”的一声，一阵灰烟弥漫，只见小北他们房间的前墙出现了一个大洞，洞口站着一个手持黑棍的胖子，俨然就是朱二双。
“二双，快过来！”青岩见状，忙大声喊道，想先将三人聚集一起，再视敌而动。
闻得青岩呼喊的朱二双，先是抡起铁藜棍，冲着屋内猛的横扫过去，“胡抡！”屋内登时响起一片桌椅断折的声音，然后才转身向两人奔来。
“是海龙帮！小北为了救我这才受的伤！”一脸潮红的朱二双，身上四点白光亮起，金光游走全身，似乎并未受到什么伤害。
“几个人？”青岩沉声问道，不知敌情，他便无法判定如何进攻。
“哼哼，三个小鬼而已，还用的上很多人嘛？我们两兄弟都有些多了呢！”院中突然多了两个黑衣人，右边一人，冷笑说道。
只见这两人不仅装束相同，甚至长相也是一般模样，凸目尖鼻，身材矮小削瘦，只是手中武器颜色略有不同，左边一人手持赤色蛾眉刺，右边一人却是金色。
“他们是海龙五鬼之中的赤马面和金牛头！爷爷跟我说，我爹就是死在他们五鬼手上的！”朱二双见二人现身，便跟青岩介绍起两人的来历，以便青岩制定攻略。
“胖小鬼，你知道你老爹死在我们手上，还不乖乖我们回去，却还在这里徒劳抵抗！你不会以为有了金钟罩，我们就真的奈何你不得了吧？”右边那个名为金牛头的男子似乎很是饶舌，一听的朱二双说话，便会讥讽几句。
“牛头，别废话了，天色不早了，赶快解决掉他们，主子还在等我们消息！”马面似乎很是谨慎，生怕拖久生事，便催促牛头及早动手。
牛头嘴角冷笑，倒没有反驳，两人四目一对，身上齐齐亮出五点金光，五点之间似乎有金色气息缓缓流动，仿佛一根金线将五点金斑穿为一体。只是胸宫门金光较其余几门亮度黯淡许多，显然两人已是五行天初阶的武功，心力初生，却不圆满。
两人身形一晃，已化成两道黑影，直奔莫小北而去，原来两人打着各个击破的算盘，想先行将三人中似乎武力最高的莫小北除去，然后再对付朱二双他们俩。
莫小北见两鬼来势凶猛，硬撼似乎不是智举，便欲躲闪，怎奈，两人身速奇快，似海中游鱼一般，转眼间以至身前。“燕翅劈！”牛头双手金色峨眉刺，化作一道金光，高高跃起，由头劈下，与此同时，马面手中赤色峨眉刺却是从脚往上，反手撩起，“血鳄撩！”两鬼心思歹毒至斯，竟欲将莫小北分尸两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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